下头去装蜗牛,全当没看到。
“洋洋你帮我拿一下,很快就好了。”林更梁那张大脸追着我的目光乱晃,恨不得要贴到我脸上去。
我大吼:“林更梁你左手伤了一个指头而已,别装生活不能自理!”然后站起来往厕所走,一脸的视死如归,身后林更梁笑眯眯地跟上来。
……
五分钟后,我闭着眼冲林更梁大喊,恐怕耳朵已经红的滴血:“林更梁你特么没病吧,怎么还没好!”
话音没落,林更梁略微有些喘息的声音已经靠过来:“洋洋,你再拿一会儿。”
我僵住,林更梁又刷新了他的无耻记录,愈发没羞没臊地凑过来亲吻我脸颊。我脸色一黑便要放手,却被这厮一把压住。
“洋洋,你给揉揉吧。”林更梁笑着凑过来将我压在门板上深吻,我气结,使劲儿在他下面掐了一把,然后气乎乎的摔门而去。
“祝洋,你谋杀亲夫!”身后传来林更梁一声惨叫,我淡定地去厨房洗了手,回来的时候林更梁蜷着腿坐在床上眼巴巴望着我,样子像只弃犬。
我过去拍拍他脑袋:“大黄,别那么紧张,乖乖养伤,我不欺负伤员,改天再收拾你。”
关于打牌
葫芦经常和我说:“铁打的兄弟,流水的男人。”
我顿时笑喷。
我说:“葫芦,尹泽又怎么你了,这怨念强大的够当生化武器了。”
葫芦说:“他没怎么我,他就是好几天没碰我了,还是你好,快安慰安慰我。”
我:“……”
我这才突然想起来尹泽这几天代表大学去法国做学术交流了,葫芦这孩子是典型的欲求不满。好吧,我确实无法理解葫芦这个饥渴的小受,一离了尹泽就像天塌下来一样,每天往我家钻,后来干脆提着包袱住到我家来,导致最近林更梁也总欲求不满绿着俩眼睛看我。
“林更梁!”我在里屋一边儿和葫芦打牌一边大喊,林更梁屁颠屁颠跑进来,一看见葫芦立马一脸失望。
“我渴了,倒杯水来!”我连头都没回,继续和葫芦如火如荼进行中,我俩正玩儿的兴起,一人一脸小纸条。
过会儿林更梁端了杯水进来,我就着他的手尝了一口。
“唔,太烫了,去换一杯亲爱的。”
两分钟后林更梁又端了一杯水进来,我喝了一口,这回口感正好。
“嗯,乖!”我回头送上温柔一吻,继续自己和葫芦的光辉事业,完全没注意到林更梁那张脸有多委屈。
“我也来一杯吧,谢谢。”葫芦头也不抬,有些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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