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更梁你别,有话不会好好说吗?你唔……”我放软了语气哄他,后半句话却被他封在唇角。很浓的酒气终于穿过刺鼻的烟草味儿漫过来,我一愣,再抬眼看林更梁,面目是麻木的,眼里还带着执拗的赤红。
“洋洋,洋洋……”林更梁乱七八糟地叫我的名字,一声叠着一声,我闭上眼不去听,他却将唇送到我耳边。
“洋洋,我就喜欢你,永远……”
“我们,你,洋,我要干你……”他说的全无语序语义可言,我却一字一句听得清楚。下一个瞬间他便用手握住我膝盖往两边拉,那种弧度甚至让人吃不消。
我尽量放松身体,知道今晚这一次是躲不过去了,他抬起我的腿什么都没做便这么顶了进来,发出一声舒服的嘤咛。
我闷哼一声咬在他肩膀上,硬实的肌肉甚至硌的牙齿生疼。我在心里哂笑自己,原来抗争无力,竟也是可以这样坦然的接受。原来我不是那么有骨气,减轻伤痛的方式只要有,那怕放弃什么,我也会死死抓住。譬如现在,我拼命放松身体,林更梁狠狠在我身体里抽(隐身术)插搅动着,我却要用尽力气配合以减轻自己的痛苦。
一直到深夜这种类似挞伐的性(隐身术)爱才最终结束,林更梁依旧死死抱着我不肯撒手,我则不再挣扎,累到脱力的在他怀里睡去。这夜我不曾有过一丝快(隐身术)感,那怕行至最后也没有发泄。
早上醒来的时候居然不是林更梁死缠着我,而是低下头睡在我怀里,很孩子气的睡法,一条腿还顶在我膝盖中间,几乎整个人贴在我身上睡的很香。
我拍拍他脑袋,他居然没醒,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昨晚他很累,他永远是这样,那怕出差坐飞机赶回来累到不行,也要先解决了下半身问题。我揉揉他颈后,伸手拿电话请假,一开机居然有四十二个未接来电,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