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低于别人。有时候我常常会想,或者我的父母也是如此,小时候他们抱着希望送我去弹钢琴的记忆已经淡之如雾,可还依稀记得母亲站在老师家门口温柔的冲我笑,回到家一遍又一遍地听我弹两只老虎。
父亲则偏爱民族古典乐,于是我又去学二胡,他挑来挑去最后好容易定了这么一样弦乐,不至于女气,也足够悠扬。可惜了,直至他去世,我也没拉出一首完整的曲子出来,自此我原本打算放弃,因为于我看来,似乎对于二胡来说,空灵婉转乃至沙哑低回它都有了,却惟独少了一样激昂的东西。可父亲喜欢,我最后还是未曾放弃。
林更梁从未听过我把弄乐器,因为每每如此,有些东西便破堤而来,我不愿,他自然也不勉强。
直到有一天林更梁哼哼唧唧蹭到我身边儿对我说:“洋洋,其实我爸也喜欢二胡。”
我笑了,却并没回应他。我知道,他想带我回家,可是我还不敢。
关于KFC
我大学那会儿曾经在肯爷爷那儿打工,各色人等见了个全,到后期眼前却只剩下一堵墙,那堵墙叫林更梁。
后来我经常说:“林更梁,你天天来吃开封菜(KFC取拼音首字)也不怕猝死?”
“那,宝贝儿您说呢!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儿逮不住流氓!得嘞!宝贝儿你是媳妇儿我是流氓,来给老狼嘴儿一个!”
林更梁捧着我脑门儿啪叽一下,声音够响,弄我满脑袋口水。我立即翻他个大白眼,他是舍不得猝死耍不了流氓吧!
那时候林更梁每天跟我上班的店里蹲守,基本每日一餐吃了快一个月,直到有一天……
“你好,欢迎点餐,要点儿什么?”我尽量让自己笑的自然,从早站到晚,面部肌肉已经抽搐。其实我一直不明白,通常前台点餐的都是女孩子,为什么店长非要把我调前台来,对着陌生人日以继夜地笑,累到令人发指。
顾客:“给我来一整只鸡!”
我:“……”
林更梁:“噗!”
林更梁本来蹭我旁边儿的台子上喝牛奶,瞬间牛奶爆棚,流的满脖子都是。
我:“对不起先生,我们没有一整只鸡,您是要鸡翅还是鸡腿?”
顾客:“没有一整只?那来半只也行”!
我和顾客的拉锯战就此展开,五分钟十分钟,我回头,林更梁已经跑的不知踪影,后面的顾客已经开始不耐,我正在想要不要请他离开单独说的时候林更梁突然推开门一身霸气地走进来。
“喏,一整只,有鸡有鸭,刚店长吩咐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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