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入红尘了。 “唔。”我故作低头沉吟,良久,挥手招近厮入内,罢了,这和尚倒也有几分故人相。 云沉,欲雨。和尚拿了银子欲行,被我叫住,唤了丫头撑把伞与他。他独自一人擎伞慢行,那背影还是甚有几分相熟。 又去一月,夫人临盆在即。是夜暴雨倾盆,有黑衣大汉十几提刀破门,一夜倾家,或伤或亡。无奈,夫人泪洗,我鬻(释义:卖)宅而出,只剩夫人挺了肚子携伴在侧。 柴米油盐,不复当日啜酒吟花,倒也安闲自在。洗衣煮饭,终敌不过认真二字,做起来几日倒也有模有样。 一日,夫人馋肉,我揣了最后的票子去银号当钱,遇强,归时周身青紫,身无分文。 叹,夫人无言,终于二人相顾而坐。夫人临盆在即,大夫稳婆诊费全无,头痛欲裂。霎时灵光一闪,嘱夫人几句,独自奔深山而去,云隐寺内尚有最后一念。 了痕闻,亲自随我下山而来,又道“令子与佛有缘。” “是有缘啊,不过缘竟如此。”语罢苦笑,孩子,可是这破庙的香火钱救了你的命。 “缘不尽于此。”他抬头望我一眼,那眼神又复幽深淡漠。 未及下山,又遇盗匪,我苦笑,叹时运怎能如此不济。 了痕塞了布包在我手中,用力将我推往山下的路。 “走,夫人在等你。”那日他忽的向我一笑,竟如情人般温柔美好。至今忆起,恍若隔世。 幼子出生,软软的,小小的,可爱至极,总是让人爱不释手。 十五年后,我凭一身手段重新立家,家业渐大。幼子甚爱礼佛,每每手不释卷,若非夫人相逼,早已绝尘而去。 一日,幼子园中寻梅,下人撑了伞在其旁边,他回头,自己擎了伞步履悠然,左鬓上隐约见淡红印记轻轻浮动,弱小的身躯像极了一个人,但那人样貌,我却不大记得了。 行行复行行,时光空了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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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关于失恋 。。。
关于失恋
林更梁费尽心机用尽手段的后果就是,我的恋爱史到现在还只有两段,一段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