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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不该这么说,她们都是坚强的,只是选择的路不一样,一个无畏地面对人生,一个安然地选择死亡。其实直到很多年后我才明白我母亲当年那种你死我亡的心境,因为林更梁两和她太像,他们的感情大多张扬而不计后果,所谓覆水难收,可能就是这个道理。
我喜欢胡母这样的女人,也喜欢她那种储存感情的方式,就像一面深且悠久的湖泊,幽静而内敛。投石有波,波纹动荡而持久。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它选择的不会是两败俱伤,可石子依旧沉在湖底,经年绵长。我一直在学习她的方式,慢慢将自己的心境靠拢过去。
简单来说吧,有一天林更梁不在了,我还会好好地活下去,也许还会活的更好。这叫做自私么?小朋友玩儿的剪刀石头布都是相生相克的,我和林更梁坦白说这些的时候,他说这正好啊,这样才能绝对契合。
那时候我好想还特别介意自己的孤独,现在想起来特矫情。我怕这春节在别人家里总有一翻寄人篱下的意味,这点儿执着又有些小扭曲的想法致使我高中之后自己在外过了四五个年头的一人春节,看来矫情来矫情去,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林更梁快过年那几天里倒是真一点儿都不敢和我联系,我一边儿腹诽还一边儿觉着他肯定会出现。果然腊月二十九,还差一天三十的时候,林更梁出现在我家楼下。
那时候我刚从学生家里回来,这大过年的还下雪了,纷纷扬扬的看起来还挺热闹。下午回家的时候我还特地拐去商场买了身新的羽绒服,白的,是葫芦特意和我说的色儿,我故意买来气他。他说大冬天穿白的看着骚包,可惜他老不自己洗衣服,他妈妈总不让他买白色。
走到楼下的时候就远远看见一傻大个挨楼洞口搓手指,嘴里呵出的白气跟雪一个色儿。我瞥了一眼直接从他身边儿过去,这人谁啊,不认识。
这人一看我就讨厌,长着一张周正脸,可大冬天不戴围巾不戴手套,还就穿了个短大衣,靴子上系的那带子反复的跟编花似的骚包啥呢。
“哎洋洋,我在这儿呢。”这人还伸手过来扯我,胳膊被拉住。
“你谁啊?”
这人听到我说话明显一愣,然后继续笑的跟朵花儿似的。
“哦呵呵,我那个N大的毕业生,现是XXX的工程师,家住XX小区X号楼X单元X号,我爸姓林我妈姓梁,祖籍是吉林的。身高一米八八,体重76公斤,鞋码是45。最喜欢吃的菜是红烧肉,最爱做的运动是……”
“林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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