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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舌尖儿在牙印上逡巡,转至喉结浅吻轻舐,我在这种半是逼迫的动作里微微仰起脖颈,他毫不顾忌的在那种脆弱的地方印下齿痕,然后追逐着动脉狠狠吮吸,像要把血液吸出来一样,带着狠命的决绝。
我之前还一直觉得,第一次,起码应该温柔,纵然不像捧着易碎之宝,也该尽量放轻放缓,可林更梁的急切和侵略却让人头疼。
我疼的闷哼一声,他似乎悚然惊醒,抬头看看我,复又吻上来。舌头被叼过去含着,他眼里的痴迷越来越盛,刚刚惊醒的清明复又沉沦,最后随性闭上双眼,品咂的力度越来越大,那种感觉令我觉得似乎口腔里的东西已经全部破碎,血肉模糊一片。
后来我知道,林更梁之所以失控,来源很简单。人类从远古走来,本也是兽类,源于兽性,性与命,无法分割。那时候的占有再简单不过,杀戮,还有侵略。于是对于人事上的失控,林更梁大言不惭地告诉我,那是一种索爱。
这种失控不过分,一切的本质还是缠绵,细致却不耐心,沉沦却不迷失,诱惑却不悱恻。
我低头,看着他用牙齿和嘴唇撕扯摩擦我的乳(纯洁)头,刺痛随着感官流窜到不知何处,下(纯洁)身猛然一激,他脸上升起侵占的快意,我身体里却全是恐惧和排斥恶感。
这还只是一根手指,我突然觉得自己撑不下去。
“你出去!出去!”我开始哭闹,甚至拿脚踹他,下一瞬脚踝却落进他手心里。
大腿内侧的嫩肉猛地被他用嘴唇狠狠吸住,痒麻刺痛,我忍不住低声啜泣,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受人欺负的小孩儿,请注意,是受人欺负,不是受人欺辱。
那一个一个的吻带着不容违抗的专(纯洁)制和决绝,我哭着求他,眼泪和汗水混在一块儿,只求他不要进去。
结果话刚出口,自己的东西落进他嘴里。身子猛然一弹,到来的是一瞬间或者长久的窒息,我分辨不出来。
又有侵入者挤入那狭小的甬道,我像是在星际黑洞那种想要抗拒却还要飞蛾扑火般地吞噬。
“林更梁。”我哭喊着求他,求他停手,求他不要进去,但同时身体却诚实的在他嘴里泄出来。
思维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听到他干涩的声音说着:
“好。”
我猛然间放松身体,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解放,
然后亲眼看着他把那一口陌生的已经排除体外的东西吞下喉咙,却没力气阻止。
“啊!”
撕裂。就像裂帛一样的质感,跟着身体就摇晃起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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