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茗冷哼了一声,“我就是因为清楚才恨你。”
他冷冷道,“祁婴,你以为事情可以就这样一笔勾销了么……你以为,你将华萦琴给我,助慕时复生,你就可以不亏欠他了么……”
“那是他最好的一百年。如果没有临漳城那一场变故,他会是乾坤宗最好最好的仙宗,他也会一直是我最好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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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婴问道,“你明知道那是萧含干的,你何故把账记在我头上。”
慕茗质问道,“你和萧含有什么分别?今时今日萧含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你死前恨仙门所有的人,所以今世萧含才会视仙门之人性命如草芥。你恨慕时,所以萧含在你重生后到的第一个地方就是临漳城。到现在,难道你还认为你是清白的么?”
一阵紧张的沉默。
祁婴彻底因慕茗的话陷入死循环的一般沉思。慕茗说的话没有错,仙门劫难,根源在他。可账若是一定要算得那么清楚,那他真的就错了么?
他忽得问道,“被困在岐山四日的感觉,如何?”
慕茗不解,气愤。
祁婴轻笑了声,“慕茗,我的确不清白,可是也没有人是清白的。困在岐山三百年,我是自愿的。可日日受尽仙门之人的唾骂,日日被苏乐的苏门仙乐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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