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寒言归正传道,“我真是有正事找你。昨夜我拿着你的涎香去找了阳山君,阳山多草木,阳山君又见多识广,他说那香是取自堂庭之山的棪树。
陵周轻述道,“堂庭之山……”
远处,祁婴一身黑衣漫步而来,负踏浪,手中不知道从哪挖出来的一坛酒,他小心将那酒护好,算算时间,这酒埋在地底下也有半年的时间。
如果他要酿一坛最香最醇的酒,那他还得再等些时候。
甄寒站在城楼之上,冲祁婴那头喊道,“祁婴!”
陵周将甄寒搂到怀里,“你叫那么大声,是想当公鸡鸣啼么?”
甄寒撇嘴道,“这里离民居处那般远,谁能听得到我说话。”
祁婴抬头往城楼处望去,见他们二人十分热络,他拂去酒坛上结的霜冰,进了城门。
进城门时,陵周和甄寒二人已下了城楼。
甄寒见祁婴护那坛酒护的紧,忖着那酒当是慕茗从前偶然间才研制出的醉花红。他好奇问道,“你从哪里挖的酒?这酒坛上还沾了新泥,泥质潮湿,想来刚挖上来的时间并不久。”
祁婴道,“岐山圣地。半年前酿了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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