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将婚礼办的十分热闹奢华,唢呐和礼炮响了一整天,还请了舞狮从街头舞到街尾,整个曜城谁不知道阮家的独子结婚,纷纷跑来想要一睹这位赘婿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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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阮家的习俗,若是赘婿上门,在入洞房前是不允许露脸的,于是新郎从头到尾都带着一张做工精致的面具,只露出下半张脸来,但只是这宛如炭笔勾勒出来的半张脸,就足够引人遐想。
拜堂时,阮卿看向垂着眸子的顾连枭,十分的没好脸色,连一丝笑容也没有,敬茶时,阮父咳了几声,阮卿才不情不愿的拿过一旁的茶盏递给他。
可是顾连枭却没有显露出一丝不高兴,相反阮卿越来越过分,礼成后流连于酒桌,与昔日的好友喝酒聊天,对新郎不管不顾,仿佛不存在一般,直到宴席散去,阮卿推开要来扶他的顾连枭,摔碎了手中的酒杯:“你不许碰我,我自己会走。”
下人们替这位赘婿感到委屈,但又不敢多言,只得默默地收拾着。
顾连枭跟在他的身后,保持着距离,却又能够随时出手扶住他,阮卿进了屋子,见到那些喜庆的布置,十分厌烦的坐在了床边,没想到顾连枭也坐在了他的身边,阮卿站起身坐到了桌前,气呼呼的看着男人。
没想到顾连枭干脆利落的脱去了衣裳,躺在了床上,阮卿觉得这是挑衅,当即走过去要将他拉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按在身上,距离是那样的近,阮卿甚至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味,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烟草气息。
“你做什么,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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