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应瑄说全凭单渊心中善恶如何,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师尊,救命!
沈白幸眼睫垂落,望着俱被怒追着打,语气干巴巴道:你们是一个人要和谐相处不要打架。
单渊怒气腾腾:弟子看见这人顶着跟我同样的脸,没有丝毫骨气就控制不住想打人,男子汉大丈夫不求铮铮铁骨但必不能怯懦软弱!
另一个单渊惊恐不已,你不打我我就不怯弱了。
嘻嘻嘻,好好,打得好。
看好戏的声音让沈白幸非常不满,他随手摘下树上的果子,狠狠砸在某个徒弟头上,再凑热闹打断你的腿。
师尊才不舍得,弟子不怕。代表喜的单渊毫无惧色,反而看的愈发起劲,那神态,比戏园子里官老爷纨绔子弟有过之无不及。
威胁没有丝毫效果,沈白幸第三次叹气,十分怀念没有七情分裂之前的徒弟。
昨日的青衣被欲弄得满是血手印,此刻,经沈白幸一个净身术瞬间干净无尘。满头黑发被白色的发带随意束起,发尾在晨光中随着微风轻扬。他坐在这片林子的最高树上,视线中,一汪湖泊如蓝色的宝石,安静的躺在群山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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