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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亮的兵刃印出蒙着白绡的眼睛,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沈白幸感受到了比以往更明显的不舒服感。鬼气如附骨之疽拨开皮肉,在腐蚀他的五脏六腑,细密的疼痛顺着口鼻流遍全身,与此同时,灵力从丹田源源不绝灌入经脉。
沈白幸面如白纸扶住门框,人谁看了都会怀疑下一刻要厥过去。
你怎么了?他毕竟是鬼族的驸马爷,小鬼们见人不对劲,赶紧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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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这美玉一般的人冷冰冰抬头,薄唇开启,没什么,只是一朝法力恢复,不适应你们鬼界的水土而已。
阿水制作的丹药药效已过,沈白幸又没有再吃,自然会重获灵力。青色的宽袖在鬼兵面挥过,瞬间将他们弄晕,沈白幸前脚迈出门,又折回去。他走向床榻,单手拎起萧瑾言衣领,将人一路扛着飞向奈何桥。
越是靠近,沈白幸越是难受,河面的阴风跟针尖似的,吹在身上明明没有痕迹,皮肤却泛起疼痛。他本就不是不怕疼的人,活了漫长的岁月,仗着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修为,鲜少流血受伤。
自从收了单渊这个徒弟,受伤的频率都增加了,沈白幸脚尖点在连绵的屋顶,又马不停蹄的掠过奈何桥踏上黄泉路。他将死猪一般的萧瑾言扔在地上,欲摸上那道约莫九丈高的漆黑鬼门,鬼门感受到活人的气息,嵌在其上的骷髅露出獠牙,挣扎探出。
沈白幸冷嗤一声,望着紧闭的大门,对着虚空一抓,仿佛有金黄髓液流动的长剑瞬间出现在手中。手臂高高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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