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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糟心,沈白幸对着树下吆喝:二白,拿壶酒来。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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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想喝怎么办?
单渊趴在树下摇尾巴,铜铃大的眼睛往上瞟,师尊醉了。
胡说。
单渊站起身,扑着翅膀飞到高处,讨好似的拱了拱沈白幸的肩头,说:弟子去可以,跑腿费怎么算?
过来。
足有沈白幸脑袋几倍大的兽首凑近,他吧唧一口亲在徒弟黑润的鼻尖,嘟囔:去嘛。
单渊哪禁得起这个,被哄得不知东南西北,兴高采烈被催促飞出往生天。
待最后一抹白消失在视野中,沈白幸摇摇晃晃从树上飞下。雪山的冷风吹来,让他的脑子清醒片刻,垂着眼眸自言自语,我是不是忘了件事?
绞尽脑汁半晌,沈白幸恍然大悟,拿着酒壶从往生天一跃而下,御风而行的方向赫然是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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