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早崩溃了,盲人能做的工作很少,傅南岸放弃了保研也放弃了原本的梦想,从头开始学习盲文和心理学,又一步步走到现在。
对不起啊南岸,我不是故意的
邹安和满心后悔,在心底骂了自己一万遍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身为当事人的傅南岸倒是不甚介意的模样,表情依然是淡淡的,还反过来安慰起邹安和来。
没关系,早过去了,傅南岸右手抚摸着盲杖,就像是抚摸身体的一部分那样自然,心理科挺好的,不用值夜班也不用上手术,比你们临床要舒服很多。
温和的嗓音像是没有脾气一样,也或许是早被生活磨平了棱角,邹安和的语气缓了下来:你是咱们几个同学里最有出息的了,我们几个上临床的都没你职称晋升得快,喜欢你的人很多,都把你当成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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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岸微笑着把他的后半句话接上:你就是怕我孤单,我知道。
和这种聪明的人相处很舒服,偶尔说错了话也不用担心,他不会误会你,邹安和深深舒一口气,承认道:是,确实。
他确实担心。
有时候他觉得傅南岸早已经走出阴影了,他不似其他患者那样怨天尤人,不偏激不极端,对待生活总是积极向上的,甚至取得了比他们这些健全人更瞩目的成就,可有时候他又觉得傅南岸是真的没走出去,他一直在封闭自己的内心,即使总是温和的笑着,心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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