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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岸只能听到窸窣的声响,他用盲杖敲了敲土地:前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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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咱们前面都是田地,他们好像是在盖地膜。池照从小在乡下长大的,对这些东西了解的清楚,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跟傅南岸解释道,地膜就是一种塑料膜,盖在地上的,咱们这边天冷,一般春、秋天种的农作物都会盖上层地膜,不然植物就被冻得发不出芽了,水汽也不够。
原来如此,在城里住着还真不知道这些,傅南岸笑笑,很自然地承认自己不懂,掰开手里的红薯递给他,虚心求教,那其他时间种的植物就不用盖膜?
是这样的,池照点头,好不容易碰到傅南岸不懂的东西,他自然愿意跟他解释,池照低头咬了口热腾腾的红薯,含混不清道,像是六七月份种的晚稻吧,你要是盖上地膜就把它闷死了,种地也要讲究合适不合适嘛。
这不是挺懂的?傅南岸笑意更深了一点,就这么偏头面朝池照的方向,那你一个临床的学生背心理学的课本,你觉得是合适还是不合适?
话题到这里池照就明白了,他不自觉低下了头,盯着手上那半块红薯看:您都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傅南岸收敛起脸上的笑意,问他,是你和陈开济打的赌,还是他说你们临床的学生不该来心理科轮转?
这就是都知道了,两人之间就这么点过节。池照一时不知该说点什么,又听傅南岸说:你是不是还觉得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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