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还没有我完,却是傅南岸先开口说了抱歉。
池照一怔:您为什么要和我道歉?难道不是他想错了事吗?
和你说这些不是想责备你的意思,傅南岸笑了下,我只是想和你解释一下,其实早该跟你解释的,没想你会有这样的误会很不好受吧?
难受是肯定的,但如果傅南岸不说,池照自己都没有发现,一直到傅南岸问他是不是不好受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在难过,怕自己不行,也怕别人不认可他,他早习惯了把话都憋在心里,没想过也能被这么照顾着情绪,傅南岸的语气太温柔了,甚至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
月圆,星稀,晴朗的夜,乡间的空气夹杂着淡淡的青草味,就像傅教授给人的感觉那样,沁人心脾,又让人沉醉,手里的红薯是烫的,心也是烫的,就连黑夜都明亮了起来。
还难受着?傅南岸看不到他的表情,见他一直不吭声,语气更轻了一点,哄小朋友似的,那不然怎么办,给你揍两拳让你解解气?说着还真伸出了手臂。
池照没忍住笑了出来,摆着手说不用不用,我没这个意思,傅南岸这才收回了手,恢复到平时放松的状态,说:你有能力,别怀疑自己。
两人又在田边坐了一会儿,等池照把那半块红薯吃完了才又回到卫生所的大院。院子里的火还在噼里啪啦的烧着,甜腻的味道长久地回味在舌尖,池照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傅南岸的身影,只觉得他比旁边的火焰要更明亮,更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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