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照不好意思的揉了把脸。
听到了多少?傅南岸问他。
池照犹豫了一会儿,说:好像都听到了。
傅南岸又问:是不是觉得挺生气的?
池照点头说是,傅南岸说:我也生气,放心,这事儿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顿了一下之后又继续说,语气很稳也很沉:我可以接受任何的失败,但一定不是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
傅教授一直是这样的人,自己是这么做的,也是这么教导所有人的,人应该为自己的权利而抗争,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
接下来的几天傅南岸明显忙碌起来,各处打听消息,寻找证据,忙碌之中傅教授明显瘦了一圈,池照常看到他神色匆匆地走来再神色匆匆地走开,没两天傅南岸的额角上就多了一大块淤青,是走太快没注意磕的。
傅教授着急池照也跟着着急,看到傅南岸脸上的伤口池照比伤到了自己还难受,他一有空就跑到傅南岸办公室里帮他敷药,活络油抹在淤青上冰冰凉凉的,池照小心翼翼地揉着,问傅南岸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还没确定。傅南岸的眼底疲惫却也坚定,但是总会有确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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