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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岸的衣服上沾满了灰尘,他走得太着急,他连着摔了两跤,直到现在膝盖仍隐隐作痛,显然是破了皮。傅南岸看不到自己身上的状况但能感觉到自己的狼狈,他确实尽了全力,但还是到的太晚了,不只是路途遥远,眼疾使得他必须反复问路,这也浪费了不少的时间。
你到的太晚了。mike说,我们早把池安顿好了。
他的声音是不屑的,甚至带着讽刺:但是就算你及时赶到也没用,你根本帮不了池。
池的脑袋磕到了桌子,你能帮他上药吗?
池这两天走路需要人搀着,你能不拄拐杖走路吗?
或者再退一步说,就算池晕倒时你就在他身边,没有别人的帮助,你敢对他实施急救吗,你能靠自己判断出他的具体状况,看他脸色白不白,瞳孔有没有散大的迹象吗?
mike的质问一句接着一句,他的言辞格外不留情面,不等傅南岸说话,他便已经替傅南岸回答了。
你不能。他说,你的眼睛看不见,这些你都做不到,但这还只是最基本的东西。
膝盖的伤依旧痛得清晰,痛意沿着神经蔓延,傅南岸张口想要辩驳,却不得不承认mike说得确实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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