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科手术的恢复期很快,在医院住了两周之后傅南岸便顺利出院了,去的时候拄着盲杖,回来的时候昂首阔步,盲杖直接捐给了医院。
刚恢复视力的时候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费尽心思往傅南岸跟前凑,请他吃饭、去他家里,总之就是变着法子要见他,非得要亲眼见到才敢相信他是真的能看见了。
池照回国之后俩人就住在了一起,换了套大点儿的房子,别墅式的,带了个小院子,房子的布置是专门找人设计的,两层半的小楼做成了偏西式的小阁楼,院子里栽了两颗果树还架了葡萄藤,春天的时候嫩绿的叶子在院子里撒下一片阴凉,很清静也很有生活情调,但这年夏天注定清静不了,傅南岸的眼睛能看见了,俩人的家门都快踏平了,全是来看傅南岸的人。
其实也能理解,虽然平时大家都不说,但谁都知道看不见是一件太遗憾的事,俩人的朋友多是从事医疗这行的,见过了各种悲欢离合之后更感叹医学的伟大。每个来拜访傅南岸的人都拉着他让他看各种东西,会跟池照一样很幼稚地在傅南岸眼前比划手指,也会拉着他的手感慨这真是个奇迹。
当然,眼睛恢复带给傅南岸的影响远不止这些,从前傅南岸活动范围多局限于本市,偶尔下乡或去外地开讲座总要准备很久,现在可不一样了,眼睛恢复之后傅南岸再也不必忌惮路途上的艰难了,他去哪里都能靠自己看见。
十月初的时候天气微转凉,傅南岸被邀请参加一个重要的学术会议,繁忙的与会也是能力被认可的一个重要证明,唯一不方便的就是这次开会的地方着实有点远了,池照和傅南岸俩人要有一周见不了面。
这确实太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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