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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丝烛光随着语落熄灭，房间内陷入黑暗，唯独二人的眼睛明亮几净，卡维能在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那是一张错愕的脸。

有惊讶，有不解，唯独感觉不到任何欢喜。

常年不化的冰山融为温热的清河，艾尔海森罕见地流露缱绻温柔。

他伸手将人揽入怀中，细碎的吻一道道落在怀中人的身躯之上，仿佛要将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等待和隐忍都补偿回来。

这是在大巴扎里满心期待的卡维最想要的东西，却不是现在融入黑暗中晦暗不明的卡维所需求的。

但卡维终究没有拒绝艾尔海森，甚至连紧紧裹缩的费洛蒙都逐渐打开了。

这大概是卡维让自己沉沦的最后一夜，直到第一缕风吹入，渴望自由的暝彩鸟就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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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注意到大书记官的脸色了吗？感觉好可怕啊……”

“好像几个月前他就是这个低气压的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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