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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先生闻起来像雪山一样。”他含糊不清地低笑。
晏宗推他的动作一顿,神色颇有几分怔忡。
等再醒来时,又挂上了吊瓶,叶浅一脸严肃地坐在屋子另一头,晏宗则坐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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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睁眼的第一时间便看了过来。
“你醒了!”叶浅噌得起身,“比我想象得要早,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郁徊动动手指,身体仍旧十分虚弱,他刚想开口,嗓间却一阵干渴,忍不住咳嗽两声。
晏宗默默递给他一杯水。
水还是温的,郁徊勉强撑起身体,一口气喝了半杯才算缓过来,舒了口气:“我烧的很严重吗?”
“岂止严重,我都怕你再也醒不过来!”叶浅气道:“前两天还好好的,突然就烧到了四十度,你知道以你现在的身体烧到四十度有多危险吗!”
郁徊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激动,眨了眨眼:“…现在大概知道了。”
叶浅把本子拍的啪啪作响:“你最近必须待在家好好休养,不要到处乱跑,尤其不要去那些阴冷偏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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