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活着,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不是我了。”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蠢了,虽然我觉得它只是在小孩面前不怎么懂得伪装,对一个半大点孩子伪装起来做毛线啊,导致小孩明显看懂了我的质疑。急急忙忙走过来把靠在门框上的我撕下来然后用手肘制裁着往外推,边推边说:“是鬼。”
不过我恍恍惚惚从小孩的长过脸颊的耳发下面看见可疑的红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我只能和餐桌暂时相对无言了。
“……”我是乖乖等饭吃的好孩子。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是真的想返老还童一会儿,做乖孩子,但是很可惜客观条件很不允许,于是我又滑回了厨房门口,不过我没有进去,只是盯着门缝。我只是很好奇,小孩到底是害羞还是真的有轻微的精神分裂,怎么白天和晚上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然后门缝里,我看见小孩的背影,还有小孩的背影。
探求无果。
去咨询一下朽木?毕竟他两面都被烙过,都有经验。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否定了,我昨晚才看完他的热闹,今天敢问无异于把自己的把柄送上门,试问这么傻的事谁会做?
……。当然是我。
果断回卧室拨通电话。
一声两声三生四声被挂。得,两个人多半还在为昨晚的运动给周公缴税。不过这种情况嘛,多打几次电话就好,一般来说,三次之内准有人接。没办法,朽木同学有一点小小的强迫症。
第三次,电话终于活过了第五声,但是也没有迎来下一声的曙光,这是干什么?也不至于忙到了这种地步吧。
第四次,我相信它会很快就通了,就凭朽木同学这通要是还不接不是被绑架了就一定会放下所有事情接电话的本性。我也不着急说话,将就把手机开了扩音,放在小柜上,正在旁边书架里翻东西,就听到电话那边有些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传来,紧接着,朽木他男人的声音响起来,除了带着点带着点□的味道,尖刻的批评意味是那位一贯对待下属的风格:“郑益,你再打电话过来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一辈子站不起来。”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只能呆立,又闻电话那边噼啪的水声非常顺畅的响起,其间还夹杂着朽木的叫声,没错,的确是叫声。朽木你的□还真是风骚,听说的果然不如真实感受一下来的震撼。
“听够了,懂了?”很不耐烦的声音再度响起。
接着一切突兀的中断于一声高亢的嘶叫。我掂着手里的书,有点纳闷这最后听到的叫声。
就是朽木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