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又结给了老板,老板黑黑的眼睛盯了我一会儿,拿过钱又转身走了,我被他盯的有些后脊背发毛,也不明所以的,扯了扯嘴角就进去了。
把插销推好只好,转过头小孩已经脱光了,站在莲蓬头下,这样看过去,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皮肤上颇有些色|情的意味,我的眼光也没出岔,小孩的身材是真不错,即使最近这两个月也是养出了肉来的,就是只能在称上见真章,该细的地方他照样细。
小孩也不忌讳让我看,倒也没有像往常那样一个劲往我身上扑腾,我实在有些累也没去多想,站在另一个莲蓬头下,背过身脱完衣服就开始洗。我这边洗的是噼里啪啦,小孩那边却一直没动静,我觉得我背上都快要被小孩的眼光烧个窟窿了。转头去看,看见什么都没穿的小孩眼睛里空空的,表情特别平静,是那种风雨欲来的平静。这种□裸的展露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我已经洗好了,所以把莲蓬头关掉,迅速收拾了衣服狼狈的跑出去,跑了几步又想起没给小孩关门,就又蹲了回去。
老板在楼下依旧扒拉着他的玩意,听见我的动静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埋头下去做自己的事了,与此同时,我听见浴室里终于响起细小的水流声。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特别想抽支烟。但是目光所及,却发现楼下的背后贴了堪与门比较大小的六个个大字——本院禁止吸烟。
真是神奇的小院。
摸摸索索的里面才折腾出一些水声,我等着我脚都有些麻了小孩还没有出来,刚才那样跑出来我也不好再大声问,只能不停更换姿势继续蹲。直到麻感传至我的大脑皮层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其实可以站着等的。
很快,就在我纠结我到底叫不叫一声的时候,小孩就走了出来,手里还带着刚才我遗落的无数物品,此刻都码的整整齐齐的,乖乖的躺在了袋子里。
我见状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问:“洗完了?”
小孩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很容易识别,这明显是每次他不屑于接我茬的表情,大概意思是——见过脑残的,没见过脑残到这个地步的。
我觉得这个世界实在是太不可爱了。
跟在已经大踏步离去的小孩后面,小媳妇似的下了楼梯。小孩今天反常的不是一点两点,刚开始还活力四射的跟我呛,还一个劲的往别人身边凑,让我眼睛疼【?】,怎么现在就跟蔫了的白菜一样了?
小孩心,海底针啊。
正感慨着,老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