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我不知道怎么接下去这话茬,小孩突然很开心的把头凑过来,我下意识里的把他的脑袋推开,小孩倒是一口一个哥,叫的很顺口,估摸着在外人眼里我们这就叫兄友弟恭。
我真心有点不耐烦继续和他折腾下去,就听见小孩压低的声音——禽兽,我们做吧。
说得好像是第一次一样,我们做的你还嫌少了?纵欲伤身!
我稍稍调整了一下视线,发现小孩原来一直和我差不多高,其实我是想说不的,但是小孩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他说:“遇见旧情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和我这个新鲜的爱人来一发。你觉得怎么样?”
难为他也会了解我的感受,不过这货是怎么知道的?还有那两个重音是为了强调他这个爱人比前任更高级的吗?
小孩看我甩眼刀,就迅速把凑在我身边的头收回去,装成傻个的样子毫不在意的说:“你床头柜上的照片让人一看就知道了。”
那整洁的一口白牙,我觉得无比刺眼。你以为我脸上写着煞笔两个字么,苏策的照片在相框缝里,没在面上。又乱动别人东西,什么破习惯。
谁知道小孩很灵性的补充了一句:“我上次打扫家里的时候随带就了解了一下你的情况。说不定哪一天你找不到什么,你还不如我清楚。报酬么,你都把我翻来覆去的操了一遍,还不准我了解一下你,方便我们深层次的交流一下?”
不是我想吐槽,这个活宝脸上的表情装的那叫一个拙劣,交流个屁,于是我打算开一开金口:“我呸。”果不其然小孩的脸色一瞬间就青了,我很欣慰,这才正常。不过这样是不是有一点抖M的倾向?
虽然小孩脸黑了,但还是一边大步走一边停下来东看西看,我开始以为他是好奇,后来发现这货是以为我走不动,故意在走快之后等我上去,按理来说我应该是最感动那一个,但是…这种言情剧走向真心不好啊喂!
还好小孩仍旧是那个小孩,因为在我们登上回旅馆的那个台阶的一瞬间,他又说出了他的真心话,竟然还有些羞射了?一定是我的错觉。
小孩说:“禽兽,我们今晚一定去那片砖瓦地那个什么。”
我:“……”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
我一定不会答应的。
事实是,十二点整的时候,我们的的确确衣衫完整的出了门,感谢老板设置的合理条规——夜晚十二点以后出门自带钥匙。
十二点零八分,我带着小孩摸黑的下了楼梯,站在了那片砖瓦地靠近里面的围墙边。
这天晚上月光挺好,至少我听看见像只猫咪一样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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