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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座的怪先生再次善解人意的掏出了他裤子中的卫生纸,友善的递给了我。我侧头平息了一下另一边跳动欢快的青筋,果断伸手接下了,随口附赠了一句:“谢谢。”
“不客气。”怪先生转头继续看报纸了。
我瞥了一眼,还是新鲜的云南省某地日报,合着自己带上飞机的。
刚才给小孩擦嘴已经用掉了一张又一张纸,所以现在我准备改变方法,选择把小孩的头给挪开,把纸巾垫了上去,抱着反正下飞机口水就能干掉的想法,愉快的自我麻痹。
其实我挺怀疑小孩到底睡着没有,但是你说他没睡着呢,他又在流口水,这么恶心的事总不可能是他故意在清醒的时候做出来恶心我的,可是有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他能在飞机宣布即将着陆之后,迅速的坐直并且从善如流的从包里掏出纸巾擦了口水喝了水然后开始嚼口香糖…。这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你就已经准备好了的节奏,你确定你真的睡过了?
我很认真的凝望这小孩淡定的侧脸也享受着耳膜的阵痛,反观小孩他一脸的我无所谓,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好不容易回到家之后,那种精疲力竭的感觉我立誓这辈子绝不二次。
小孩可能因为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精神头特别好,哪怕我们是半夜一点才降落在这片广阔而熟悉的大地上。他倒好,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欢腾的在整个房子里乱转,把一件件物事拎出来仔仔细细的放回原位,也不先归类一起放,深更半夜的也好省点劲儿。
我真心看着他绕来绕去,进进出出都觉得头晕。
能消停会儿,行不?
看着他忙来忙去,我觉得我应该先把自己主动地搬运好,于是我把我这个大包袱丢在了沙发上。带着一句“带孩子果然不容易啊…”的作死标签准备入睡。
小孩忙到客厅的时候踢了我一脚,吩咐道:“回屋里去睡。”
我拖着半死不活的身体模模糊糊的找准了我住的位置就死去睡觉了,原谅我这个不成器的男主人吧,我实在来不起了。
结果等到我睡在自己家那张宽宥一米八的大床上的时候,可能因为连着一个星期都没有睡好过自己的床,原来我睡觉始终落半拉身子露在外面,死小孩还会在半夜和我抢被子,现在我却已经躺在这张舒服的大床上,我还觉得有点梦境的那种意思。
不过出于生理作用,我还是很快就入了梦,回了周公。
第二天清晨,我醒过来的时候,小孩又开始毛手毛脚并口头质疑我能力。
我想着从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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