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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游在摇椅上曲起身体,一次又一次不住地叹气,第一次发现自己这种优柔寡断的性格是多么的糟糕。
他自然想要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解决问题,但是该怎么解决呢?
最好的可能当然就是卫绪搞错了自己的情感,他对自己只是那种对于长辈的爱慕,而并非情间的喜欢。
兴许真是卫绪搞错了也不定。
他也许根本不是喜欢自己,只是因为自己对他最好,最为亲近,十年来又因为自己时不时的离开,在等待与思念中错把依赖当成了喜欢,固执地将自己围困在那么一种我好像喜欢他的幻觉里。
那不是爱,只是执念。
爱无解,但执念是可以化解的。
话说回来,卫绪看着成熟,其实也就才十七岁而已,十七岁能懂得多少,回想自己十七岁时的初恋,在现在看来不也很是荒唐可笑吗?
想到这里,魏游突然起了精神,仿佛深夜在复杂的山岭间转悠了半天找不到离开的途径,现在却被偶然的一个发现指引上了正确的道路,眼前的风景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最终决定出去找卫绪推心置腹地聊一聊,假如他还没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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