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身居要职威严甚重,这才叫许多小娘子见到他就先被他给震慑住,轻易不敢亲近。
庾琳琅在他身上浪叫,不住摇头,抽抽嗒嗒地,叫人心生怜爱。此时就是叫他把心剜出来给她,他可能也甘之若饴。
房济川致力于捣弄女子的花穴,强而有力的抽插把两人交合处的淫液捣碎成白色细沫。随着女子愈发气短的喘息,他忽而伸手抚上藏匿在小小洞穴上方的玉珠,狠狠扣弄又揉捏,女子受不得这般刺激,尖叫着丢了身子,温软的肉室收紧紧紧地绞着欲龙,仿佛要把他给榨干。
迎着她愉悦的啜泣,房济川咬牙抵在她的身体深处几乎就要一泻千里——
“郎君,天明了。”
房济川睁眼。庾琳琅扶着树干,全身重量压在左脚上,垂眸望着他,神情隐含疲惫,但精神尚可。黎明已至,点点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冠洒落在树林间,也落在庾琳琅的身上,为她镀上一层金光。
她衣衫凌乱,却显然是因为风餐露宿才磨损了罗裙华服,倒是他,裤裆里隐隐清凉,竟是梦遗了。
房济川倏地站了起来,眼神清明,一点也不像刚苏醒的人。他绕过庾琳琅,搁下一句:“启程。”
在庾琳琅看不到的身前,他的脸色刷地阴沉下来。
生平第一次,他肩负守夜的职责却睡了过去。这是大忌。代表着他疏于职守,不堪重任。若是昨夜有劲敌来袭,或许他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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