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貌,外着粗衣麻布,但包袱所带的里头贴身衣物料子却皆是天山冰蚕丝织就而成。
这天山冰蚕丝,听闻大有来头,仅天山产出,产量极低,质地细润带光,一匹丝布重不过几两,民间罕见,专供御用。
但凌飞知她素来怕热,这两年夏衣,都是一水儿冰蚕丝织就,也不知他往哪里得来这样价值连城,令人咂舌的衣料。
昔年光景,今日重现,凌鸢默立在镜前,审视了一遍自己周身处处红痕,她喉咙一紧,心中渐凛,脸色斗然间变得惨白。
莫非自己真是那等山禽野兽,本性淫荡?情动难耐之时便随意与人肆意交缠,亲近纾解?
任她多少借口,几多理由,经此一遭,此时此刻已是再无贞洁可言,她已不敢去想,待来日凌飞知晓今日不堪,又当如何。
哼!真正是笑掉大牙了!又关那狗东西什么事!
她霍然将一件件衣裳系好,心道什么叁贞九烈,玉洁冰清?横竖她从来都是自在恣意,想怎样便怎样,压根就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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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哭什么?”犹自发怔间,少年低哑的声音却忽地自背后轻轻响起。
“......”什么!她哭了吗?凌鸢脑中猛地一空,忽而心头大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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