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往主卧走,林琅在他身上胡乱蹭着,隔着t恤去捏纪如锡的小乳粒,她眼神里有一点迷离,却带着不加掩饰的诱惑:“小朋友,姐姐想吃你怎么办?”蹭花的口红像是妖冶的玫瑰,映得纪如锡满脸通红。他想起安徒生的童话,那个只剩一颗心的锡兵,他原来也愿意做个坚定的锡兵。纪如锡心如擂鼓,却还假装坐怀不乱:“那个…你好像有点困……”
林琅抬起眼,看着纪如锡涨红的一张脸,反身把青年压在身下,她的领带扯松了点,斜斜挂着,胸口露出了大片的雪白。女人伸手解开自己的内衣,两团软肉像小兔子似得蹦出来,蹭着纪如锡的脸颊,林琅的膝盖顶着他的腿间小帐篷来回磨蹭着,半眯着眼睛望向身下人,舔了舔嘴唇:“困吗?”
不困!
青年的睡裤被脱下,两个周都没有怎么抚慰的性器不需要挑拨就硬得发痛,林琅伸手撸动了两下,起身拆了个安全套套上,她跨坐在纪如锡身上,捏了捏他泛红的耳根:“小朋友,怎么苦着一张脸,不想和姐姐做爱吗?”她问的直率又坦白,还不给纪如锡反应机会,肉棒被湿热的花穴裹住,女人缓缓坐到底,自顾自地动起来,两只手捏住青年的乳头拉扯着,看他又羞又恼的表情。林琅的动作逐渐加快,她俯下身来,两只柔软的奶子就晃动着蹭着纪如锡的胸膛。衬衫皱得像咸菜,短裙也被撩到了腰间,偏偏性感得要命,纪如锡小口小口舔着林琅的乳尖,舔得湿漉漉的,他的耳尖是要炸开一样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