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掐在腰上,倒像掐在命上。
谢刃拖着他僵直的背,在脑后安抚地拍了两下:先呼吸两口,别把自己憋晕。
风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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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面何存。
幸好谢刃见他已经连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便也识趣地收了调笑,将人重新搂回身前,开始专心致志地讨论起各式花灯,又将秦淮盛景慢慢描述给他听。城中最大的酒肆名叫喜相逢,光听名字就值得大醉一场,每逢花灯会,都要提前占位置,否则怕是连屋顶都没得坐。
风缱雪赞成:喜相逢,是很好听,意头也好。
但喜相逢的老板此时此刻,却不怎么好。
他充满忧愁地看着黑漆漆的城,黑漆漆的店,发自内心地叹了口气。
萧瑟啊,萧瑟。
怕是又要亏出一大笔钱。
风吹着街道两旁的树,分明该是夏日繁花锦绣时,却硬是生出一股落魄悲凉,倘若被诗人看到,只怕也会感慨一句常恐秋风早,飘零君不知。
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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