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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悦缓了缓语气,才道:你父皇确实前几日曾提到过,要你多体恤一下侍卫们,你能想到去给他们送酸梅汤,这个行为本身并没有错,但是,你往酸梅汤里加料,还拿了呼邪送给我的酒囊,这叫什么,你自己说说?
周奈良低垂着小脑袋,依旧蚊子哼哼地道:以公谋私,先斩后奏。
高悦见他知错,这才把视线调到他身上,说:你从李珍那里拿过麻药,李珍的麻药又是从小赫连那里拿来的,小赫连又是背着她爹从家里拿出来的药,这药你给侍卫们喝之前,可有验证过真假?
没有验证过真假的药就随便给人喝,万一这中间要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导致麻药变药,那些侍卫们可就没命了!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高悦说到这里时,终于带出了一丝怒气。
水榭里一时变得静悄悄,只有周奈良的眼泪一滴一滴从脸颊滚落下来,砸到青砖地面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他倔强地攥着小拳头,微微耸着肩,倒抽着气儿,说:阿父,我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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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错了?明明白白的说出来!高悦语气严厉起来。
周奈良手背抹着眼睛,哭得一抽一抽,说:不该枉顾人命,只为一己之私。他抽抽搭搭地往高悦面前凑了凑,没擦眼泪的那只手轻轻拽住了高悦的袍袖,阿父,我改,下次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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