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身家窘迫,但是那第七学正,身为一地县学之头,可谓是富得流油、堆金积玉。
你说说,有什么十分想要的没,老夫替你去敲他一波。若是没有,到时候老夫就尽量往高了提,用这东西给你多搞点钱回来。”
余缺明白了,老会首这是舍不得自己掏钱,便将主意打到了第七学正身上。
确如余缺所想,老会首为免和县学彻底的撕破脸皮,不想坏了本地规矩,这团家神必须得还回去。既然如此,其也正好顺水推舟一番,用来给余缺做个人情。
并且有余缺作为借口,老会首还能将第七学正敲诈得更狠一些。反倒是他要是只自个去敲竹杠,有可能就会落人口舌,甚至白白送回,一文钱都讨不到。
静室中,余缺闻言后,顿时目光炯炯,喜不自胜。
他紧盯着那团黑气,脱口就道:
“回前辈,晚辈确有一物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