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缺出关,静室外面正值深夜,弼马坊中本应该安静无比,禁止喧哗。
但是他甫一出关,就隐隐听见了杂声乱作。
其虽然不大,但是明显有违军规。
等到余缺的目光,在弼马坊当中巡视一圈之后,其注意就落在了弼马坊正中央的大帐之处。
一抹冷笑,顿时就出现在他的脸上:
“刚入本坊时,我就已经绕过尔等一次。今夜居然还敢这般,看来是非要让本道一试宝剑了。”
余缺不再迟疑,当即就朝着弼马坊大帐走去。
而与此同时。
大帐当中并无男妓,但是除去那监副、典簿之外,另有两道陌生的人影出现在账内。
四人相互吃酒,大快朵颐,且帐中点着能够安神补脑的香烛,香气飘飘,以作为取乐为用。
四人熏熏然间,口中言语也越发的肆意。
那监副和典簿两人,大骂着某人:
“可恨,想我哥俩劳苦功高,将军怎能让一小儿来当这弼马翁。”
“姓余的那厮,他不过是个从县城中逃出来的家伙罢了。我军收留了他,他就该感恩戴德,如何能受了此位!”
他们骂骂咧咧着,还朝着席间身形魁梧的那人举杯:
“第七爷,那余家小子可是出身于第七坊,您乃是第七坊兵的统领,等那小子出关了,可要替我等训斥训斥那厮。”
原来这两人之所以胆敢继续饮酒作乐,霸占弼马坊大帐,是因为找来了一个靠山,且弄清楚了余缺的来历。
虽然余缺是个天庙道种,但是余缺不仅和第七县学交恶,还属于是私自从黄山道宫中逃出。
这等消息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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