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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驴车的车夫眼下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伯有空,既然没得选只能如此了。
只是事比天大,即便只有驴子拉车也只能就这样了。三个人做好了准备,带着干粮饮水上了这驴车。
这种驴车赶路自然不可能有车厢供人休息。说白了就是一个板车,上边自带着些毡子毯子火绒木柴。到了夜里就地休息,裹着毯子点着篝火倒也能过了这夜,这条路上有修好的管道,周遭也算不上沙漠,顶多有些干燥罢了,倒是不会被沙丘给埋了。
收拾好了,坐在这驴车上边,却发现周遭连个挡风的东西都没。就见着那老伯裹着毯子坐在前面,手里皮鞭轻轻扫着催驴子拉车往前。
“西北男儿似狂沙,袭来卷去呦。何时苍老再回家,眉眼风霜哎。山外风沙卷地走,满嘴砂石噫。就着砂石啃干饼,也算滋味吧。”
这驾车的老汉出了城走到了管道上,开始大声的吼着自个编的小曲,倒是开心的紧。
车架上的三个人此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刀锋寒来这地方几年时光,什么景色都已看惯了,甚至开始讨厌这永无休止的风沙了。纪安心打小在这长大,对着景致也算不上陌生,只是之前的记忆有些淡了,今个看着这漫天黄沙飞舞,算作怀念吧。
莫惜声很讨厌这黄沙,她还记得小时候家里院子中满满的,盛放的花。后山上一大片平坦的草地,绿油油脆生生的。
“黄风不再,浪沙也坏,沿路唱见平常骇。骂不来,惯埋汰,腌臜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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