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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吗?反正我是不相信,这怎么可能嘛!林家的妮子谁不知道啊。”
伴着邻里的闲话,郝蛋儿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这些人没有半点顾忌,就在郝蛋儿家的窗户外头肆意的谈论着他的事情,与其说是关心,更像是在恶意的嘲讽一般。
“你要像你爹一样啊,护持好这个家。”
老人的声音似乎在他的耳边再度响起,地上的火盆也终于烧完了最后一点的劣质木炭。郝蛋儿的脖子上围着一条短了很多的围脖。这是他奶奶送给他的订婚礼物,但此时他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和一条没织完的围脖了。
府衙外边正在施粥,郝蛋儿穿着那身本来为了订婚的旧棉袄走到了这里。
今天的雪格外的大,地上前些日子清扫之后,又是厚厚的一层堆积着。街上没几个人在这地方,施粥的官差也是有气无力的缩着袖筒打着盹。粥锅底下的火灭了不知有多久了,锅里半点热气都没有。
“请给我一碗粥,谢谢。”郝蛋儿轻轻的呼喊着打盹的官差,想要讨碗冷粥喝喝,以便回去以后挨过这个没有火和食物的日子。
打盹的官差在这个天气之下,不可能睡得很死,一下子就醒了过来。这地方是泉州府,向来是没什么乞丐灾民的。即便偶尔有逃难过来的无论男女也都去投了军营,男的出力气,女的去做纺织工。不会落得在街上溜达的结果。这个来讨粥喝的小子是这个冬天里唯一的一个。
所以官差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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