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说“原来你是这样的一个人”,谁知道她竟懊恼叹道:“有这好东西你竟然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吧。”
她舒口气笑了,为了不辜负曼月孜,在她压低声问自己知不知道“那个”是怎么一回事时,压抑着狂跳的胸腔直截了当地答了:“大概明白。”
曼月孜瞠目结舌,印象中阿依努尔似乎还是那个初潮时慌乱无措的文静姑娘,但其实她只是低调不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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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反差带来的刺激随着两人对这个向来是个禁忌的话题深入交流时愈演愈烈,,直到远远看到苏锡拉提着一蛇皮袋的蔬菜瓜果从那边的毡房过来,她们才意犹未尽地打住,心中的震撼一直持续到下午归家。
约丹纳听着身后的人欢快地哼着歌,心情很是不错,但她宁愿把一首歌的副歌部分翻来覆去的哼唱也不开口和他说话。
他开始回想,是否是上午语气太凶的原因,饶是如此,也羞于开口认错。
第二天一早,约丹纳就带着满满出去放羊了,阿依努尔故意赖床不起,等他走了才一头从床上拱起来,
桌上的面条已经成坨了,匆匆吃了两口就开始收拾行李。
玛依拉疑惑,“你要干啥?要出门?”
阿依努尔翘起嘴角,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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