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是什么蛋糕了。
现在想来,十分……可惜。
得到花种的那天他们俩因为昨夜喝高了,整个早上都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我滴酒未沾,JiNg神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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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具和铁器的限制也解除了,我从仓库找了个小铲子,在花园里把那些花种全部种了下去。
不知道林山是什么时候醒的,他给我拿了个遮yAn帽,其实有十来包是我俩一起种的。
嗯,他是我痊愈的功臣,我那时就不想和他计较了,他后来真的在认真地做一个哥哥。
而我和他也没什么不同,都是变态。
种花的时候我们说起大嫂的事,我俩给这对夫妻添了不少麻烦,现在必须搬出去了。二哥说他在这附近买了个小独栋,问我要不要搬去一起住。
我说这太远了啊我还要回去上学,他又改口说其实还没买,在林家主宅附近买一套也不错,和林光做邻居也行……
这时大哥也醒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我们背后出声,把我俩吓了个狗啃屎。他说医生还要对你的状况观察一段时间,上学的事也不用急,等下学期再说吧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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