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掂篮球一样抛了抛相机,歪头:“好玩啊,诶,你先别激动。人生啊,就是要找点乐趣——”
没错,看见郝助理离开时没有在布满灰尘的地面留下脚印,他就知道郝助理不是人——来的路上他突然想起来,之前赵一酒用这件事试探了他一下,而他记性不太好,没注意就这么暴露了一丢丢。
说着要离开,但还是专门去恐怖片必备场景的厕所,想去看看鬼长什么样子。
意料之中遇到鬼后,他就是故意把拖把棍往女鬼脸上戳的,怎么了呢?
这些被隐藏在他表现出的恐惧之下的行为,其实一直都有迹可循。
“夺损呐!…我想请教一下,”赵一酒一时间没控制住飙出一句天津话,他忽视掉对方让人服气的颜值,阴沉着脸,一个字一个字地,“装弱鸡,你不累?”
“还好还好,习惯了习惯了~也就要时常提醒自己'我好害怕'这一点有些麻烦,毕竟不提醒一下自己的话——这种程度的鬼,实在没什么惊吓感,无聊得很。”虞幸说完最后一句停止了抛相机,啧啧两声,看了眼时间,“一点十分了都,这个测试没必要搞到四点吧,困了都。”
赵一酒这才把注意力放回了正题上。
他迟疑两秒:“你到底是为了推演者资格来的,还是为了找工作来的?”
“哦?”虞幸发出一个意味不明地单音节。
“…你是知道的对吧。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灵异游戏体系,'荒诞推演',玩家叫推演者。”赵一酒环视周围,一片狼藉和破败,看来虞幸帮他换的电池是对方刚得到的。
他暗道:果然,拿电池没事,相机关机才会真正触发死亡条件。
虞幸比他知道得早…
他想到这儿攥紧了刀,后知后觉发现肩膀的血不断在往下流淌,稍微一用力,皮肉就撕裂般的疼痛。
忍住疼,他接着道:“这个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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