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好吃懒做了三百多年,突然办起正事脑子还没坏,甚是高兴。
“不是我,我没、没下毒。”那人哆嗦的更厉害了。
“当然不是你。”谁会下毒顺带毒自个儿啊。“带我们去你家,其余各位回家等消息。”
正欲离开,发现脚边一大群老鼠还跟着自己,是要一起的意思,柔声道。
“你们也回去。”老鼠们这次却不听话,呆着不懂,接收到稷苏严厉的眼神之后,一个个垂下了脑袋,不再抗争。“你们想活命,就给我好好供着它们。”
众人只当鼠大爷是解毒的药引子,争着带回家,铺上温暖的窝,拿出今年新收成的苞米恭恭敬敬的供着。
“兄台只跟见过短短一面,是如何得知他症状的?”
“他的气息与常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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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急促能从气息辩出,全身酸痛、恶心如何辩出?”
“你也患上能近怯远症,自然就会了。”无奈摇头,故作伤先走了。
“书上说不能远视者,阳气不足也,治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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