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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竟老老实实不再追问,跟着回鸢尾谷找绿甲虫,让稷苏想说又拉不下脸主动说,憋得难受。
“你当真不问我的办法是什么?”
“书上记载:绿甲虫,汁能聚光,壳能散光。”这聚光散光之法他也想到过,碍周遭没有适合它栖息的环境,便没多言,如若在正午之前稷苏还没想出其他可行的方法,他便会尽力一试。
“我干嘛考掉书袋的人学识跟自己不在?”稷苏心道,摸着后脑勺,垂眸看脚下的群山。
二人回到葛家镇集市上,寻了葛覃,将其捣成汁与从绿甲虫身上挤出的汁液混合,总算要大功告成了,满心欢喜,一抬头竟看到一枚熟悉的牌匾上面写着:茵茵馆。老鸨还如昨日一般,倚着门框,从外面路过人中,寻找猎物。
“青馆在那边,切!”老鸨一张臭脸,像看到什么东西脏了眼睛似的,一甩手里的帕子,扭着屁股转入大堂里面,和里面的丫头仆人一阵窃笑。
再看旁边的人,双手相握,向里面老鸨的背影行礼呢。
“你这样端方自持的活着不无聊吗?”稷苏用胳膊顶了拱手作揖的羽西。
她见过“雅正”之风的公子不少,但向他这般满口君子之道,处处君子之风的却是第一人。这跟她所追求的潇洒肆意完全相反,不经好奇相反的选择得到的相反结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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