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趣道。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那还在意这个。”曾阿牛打着呵欠,心不在焉道。“昨晚一夜没睡好,我且先去睡了你们慢用。”
“我去给他张罗他洗漱,你们随意。”花花跟着也走了,火堆边剩下稷苏二人,静静坐着听离落吹曲。
夜宿实在扛不住睡意,睡了醒醒了睡,在稷苏笑吟吟的鼓励下,先回了屋。离落的箫声孤廖绵长,稷苏不禁托腮遐想,这般明媚热烈的人也有敏感哀伤的故事吗?
“此乃恋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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