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乡楼生意都在晚上,白天基本没人,加上曼娘的事情,更是没人愿意出来找晦气,一个个将自己关在屋里睡大觉。
“我们不接客。”稷苏一次出现差点砸了醉乡楼的场子,一次出现时曼娘无故被杀,老鸨对她自然不待见,眼皮也懒得抬,自顾自磕着自己碗里的瓜子。
“规矩我还是晓得的。”稷苏自己挪开板凳,在其身边坐下,抓起一把瓜子也跟着磕起来,赖洋洋掏出府衙的小木牌儿,随意往桌上一丢,无奈道,“今天不消费,帮里宰大人办点事情来。”
“春兰与曼娘的死,好像有些蹊跷......”见了小木牌儿嗑瓜子速度明显减缓的老鸨,此时,按照稷苏的预设彻底停下了动作。
做生意最怕有二,其一是官府,其二是扯上人命,老鸨见着小木牌儿没太大的反应,明显是府衙里有人打点好了的,稷苏抛出帮里宰大人查曼娘与春兰的死,不管是不是醉乡楼的人所为,只要风声走漏,对那些时常光顾的客人来说这里都是不安全的,如此一来,至少三个月醉乡楼都无法营业,三个月后,即便营业也无法再保住梅陇第一青楼的地位,逞一时之快,还是醉乡楼的将来重要,孰轻孰重,不用她提醒,老鸨明白得很。
“里宰大人有任何需要的,醉乡楼上下一定鼎力配合。”
稷苏将手中没磕完的瓜子扔回碗中,起身拍掉腿上残留的瓜子壳儿,在大厅来回踱步,装起样子,东看看,西摸摸,完全就是个衙役的模样。
“我需要找你们这里的一个瞎眼老婆婆还有所有与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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