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稷苏从包子店离开并没有去朱家,而是去了府衙,食指一弹,悬挂在门外的两片铜锣发出刺耳的嘶鸣声,不多一会儿,提着腰带佩剑的衙役匆匆赶来,排成整齐的两列,大殿内刚扶好管帽的里宰一排惊堂木,好不威风。
“何人喧哗,带进来!”
鸣冤的铜锣止了尖锐的嘶鸣,两枚锣片来回晃悠,终于整理好衣衫佩剑的衙役们左顾右却未找着人影。
“我在这。”正待衙役要去汇报情况时,稷苏一跃从未挂铜锣的一边大石头上跳下,理了立鬓前被风吹起的头发,龇牙道,“带我进去吧。”
稷苏一袭白衣,飘带迎风飞扬,颜色艳丽,气质不凡又带着几分寻常女子的不羁,衙役们看的入神,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也无法跟嚎啕大哭告状的寻常夫人联系在一起。
“姑娘可知,无故鸣锣会受杖刑?”
“谁说我没冤情啦,我的冤情多得很,你们里宰大人肯定乐意见我。”稷苏拽着自己的小辫儿,不等人带路,大模大样跨过府衙的门槛。
“大人何时这么喜欢办案了?”留下的众衙役面面相觑。
“可能年底冲业绩?”
“你俩可别说了,快跟上去,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界儿。”总算还有个清醒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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