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稷苏你从前在昆吾呆过,不带我们转转吗?”
岁寒殿虽大,呆的久了,看厌了也挺无聊,稷苏将殿内翻了个遍,也没找出点新鲜玩意儿,她可不是重华,捧着两本《山河地理志》《昆吾历代史》也能看得起劲儿,苏稽的提议正中她下怀。
“好啊。”她对苏稽有愧,但这并不足以将她做过的龌龊事一笔勾销,稷苏有时也会反省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所以总会对苏稽的话自然戒备,但每每与之有了交流,戒备之心还是会骤起,“岁寒殿离后山近,逛后山如何?”
“我去叫重华。”
在情感方面,女子素来比男子敏感,稷苏不知苏稽对自己的戒备之心有无察觉,坨若是已有察觉,还能表现的如此天真,那重华身边的这只小白兔,恐怕是只能吃老虎的猪才是。
“有些人咯,明明不想去,还要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
“不想去可以不去。”那盆在她手中半死不活的盆栽,经离落一拨弄,叶子一个劲儿的掉,弄得桌上,地上到处都是,稷苏恶狠狠瞪其一眼,将盆栽搬到露台上晒太阳,做最后的生命挣扎。
“还恨他们吗?”
“忘了。”
稷苏问昆吾弟子要了把镰刀,帮盆栽松土。事情已经过去四五百年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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