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
尚未婚配,与你好不成?稷苏扔掉手上的松子壳儿,以浓茶漱了漱口,笑道,“我与阁下的女儿长的很像。”
“是。”
白鹞冗长的话语总结起来就是,年少的东方天帝是个多情种子,借着醉酒在石头宫殿,勾搭了西王母身边的掌事宫女苏子,被人举报,东方天帝原本打算以为众仙友谋福利为由诡辩躲过一劫,没想到却激怒了四方天帝,被双双去除了仙籍。
“就算两人无情,产生了暧昧的肢体接触是事实,按照仙规处置也没毛病啊。”白鹞千方百计要讲的故事如此平淡无奇,稷苏反倒有些失望,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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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真是苏子,我连告发之人都不怪的话,就更不会怪一个不省人事的酒鬼了。”
“姑娘大义。”告发之人是谁,两人心知肚明,谁也没有拆穿,“所以我要跟姑娘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危及姑娘性命,请姑娘慎重。”
小孩子就是简单,方才在屋内还如履薄冰的,放到了院子里就跟放出笼的鸟儿似的,撒欢了跑,一个人也能玩得不亦乐乎。
“洗耳恭听。”
接下来说的这件事情,应该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只是此人甚爱绕圈子,不知会不会又扯到别的什么事情上,稷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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