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别扭得像两个不知如何开口说对不起的小孩。
“精准的出口位置,已经被完全封死,我们要出去只能另寻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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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准的出口位置?你何时确定的?”
如果他一开始就有出口的准确位置,不可能只留大概方位给她,莫非他是苏稽的殿宇里面发现了什么线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或许可以顺着找找,说不定会有其他线索。
“方才。”
“方才?”按照重华的聪慧,不可能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他这般含混又是为何,难道又跟惩罚有关吗?
“当然是方才了。”苏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冷笑,“就在我们喝合欢酒的时候,那一刻的记忆,你…还有他,这一辈子都会刻在你们的血液里,挥之不去,怎么样,受折磨璀璨好玩儿吗?”
“不满圆,不可解。”
不满圆,不可解,稷苏反复念叨这句话,对方才那场荒唐的仪式已有理解,他会应下,是为了保护自己吧?一个人知道一切的人,一面承受着过去带给他的愧疚折磨,一面接受着对过去毫无印象的故人,应该很累吧?
“这是我们三个人的阵法,只有我们三个人能解,旁人都不行!”苏稽笑着却哭了,这大概是她唯一能跟别人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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