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跌入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
“不会有事的。”
这句话似有安定人心的力量,他说不会有事就一定会没事,稷苏想睁开眼睛看看说话的人,眼皮却像有千斤中,怎么也睁不开,只能微微点头。
“照顾好她。”重华将稷苏放在无支祁身旁靠着,路过节并身上同样奄奄一息的离落,轻轻将月白交到其手中。
“你走不了。”重华手持棠溪,剑刃沿路划出深深的雪痕,露出褐色土地。
白鹞收回对着出口施法的手,拾起地上的剑,缓缓起身,扯动右嘴角,正面迎上重华。
“就凭你?”白鹞笑得猖狂,却又像哭的放肆,“你不会还以为你是那个不可一世的东方天帝吧?”
“我告诉你……你们,过了今天你们都得死,而我,才会是最终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没有人可以靠出身好就风光一辈子的,你们也一样!”
“凭我。”重华手持棠溪,飞身直指白鹞,如同一直灵巧的老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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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拦,棠溪再攻,拦再攻,越挫越勇,最终双双毫发无损回到主人手中。
“怎么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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