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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此时的她,或许死比活着轻松,不会再有算计利用,也不会再有拒绝和漠视。
“随你。”稷苏转身微笑,盯着这个已经奄奄一息,乖巧像一只小白兔一样的女子,自己与她何尝不是一样为一副皮囊左右着命运?
风雪越来越大,吹的人几乎睁不开眼睛,棕色的雪猿被再次裹成雪球,他们必须马上撤离,否则一定会冻死在这里。
“离落,你还好吗?”稷苏掸掉红衣身上的白雪,取下他手中的月白壶,送到嘴边,冰凉的液体下肚,唇齿香气尚开,整个身子如同暖流涌过,“大师兄,喝一口御寒吗?”
“不用了。”节并望了一眼不远处重华的眼色,连连拒绝,继续老老实实托着离落的上半身。
“你肯定不用了吧,身上那么多毛御寒。”冰天雪地已经够冷的了,稷苏实在不想大家再一副颓败的模样,加剧这种冷,稷苏说着想去拔无支祁身上的毛,才发现他明明是人形哪里有毛,只好弯腰去拔雪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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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拔的那只雪猿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毛已离身,片刻之后才醒悟过来,双手抱着被拔毛的脑袋在小伙伴中间乱窜,逗得苏雨溪哈哈大笑。
“娘亲,我要。”小孩儿惦着脚,伸长了双臂,眼巴巴望着稷苏手中的月白壶,逗得稷苏一顿乐,仰头又是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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