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久而久之,便能互相感应,自打西王母把恋尘赠与苏子之后,月白每日躁动难安,直到若干年后,小离落到石头宫玩耍,偷偷将里面注入了瑶浆之后,月白方才安生。
“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离落被炙热的眼神包围,不得不的提前转醒,懒散的整了整衣衫,又是妖媚公子模样。
“你这月白怎么来的?”稷苏心中有所猜测,却不敢妄下定论。
“怎么你想要啊?我告诉你也没用,西王母那里总共就一个,你就算是苏子去讨,她也给不了你的。”离落何其聪明的人,自然明白稷苏话里的意思,但月白是跟那故事唯一相关的东西了,他并不打算放手。
“西王母为何会送你这个?”
“听了一个关于它的故事,觉得挺感人就问西王母讨要了呗。”
到此刻,离落对自己的情愫早已有之,想带她回上天庭,在昆仑的无端赌气,并不只是闹着玩而已,大概从她第一次喝下瑶浆而没有醉的时候,她就已经从故事中走到了现实里……
“有那闲工夫谈情说爱,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出去吧,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里。”苏稽指的出口明明在这里,白鹞顺着挖出一米深,还是一段老树根。
风雪越来越来大,肩上的雪花一会儿不拍就能堆出厚厚的一层,稷苏牵着苏雨溪,走向重华,他卷翘的睫毛上停了白雪,渗着露气,衬得眸子更加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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