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开都没开,有什么好看的呀,值得您生着病还专门出来看?”
西王母盯着随风摇曳的花骨朵儿,半晌才道,“将开未开最迷人,初见未见最相思。这便是它开了的样子。”
故人在时,经常打理这些花儿,每到季节,满园飘香,她便常在此间,抚琴做曲,垂眸痴。
“什么花啊,开了还这样?”
西王母似十分伤感,不再谈花,直叫离落搀着去沁园殿。
殿内整洁有序,四处可见的乐器古籍,看来是个高雅之人,不过所谓高之人都是些无趣之人,并不是他离落欣赏的,但见西王母对此处有情,默默将对主人的吐槽之词咽了下去。
书案上摊着幅画,纸张已经泛黄,上面画着位男子,手持酒壶,黄袍加身,长发肆意飞扬,却不见脸。离落凑近再三确认,不是墨迹掉了,而是根本没有画脸。
画人不画脸,这是什么节奏啊,是画上的人长的太丑,怕吓着人了,还是沁园殿的主人偷偷暗恋着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直觉告诉他更倾向于后者。
离落被一阵敲击声吸引,寻声望去,正见一个玉葫芦在桌上左右规律的摇摆,却能保持自己平衡不倒。
“它叫月白。”西王母在茶几边上坐下,取出两只杯子,掺满了茶水,才又道,“与恋尘是一对相互感应制约的仙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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