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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生气了。
宋玉致没见过林声恼羞成怒的样子,他印象中的林声偶尔矜持、偶尔放荡,充满了反差感,此刻反而为对方难得一见的怒意兴奋起来。
他泄完了身,也不拔出性器,就着深插在林声逼穴中的姿势全身压下,将林声锁死在怀里,狰狞的鸡巴还没射精,严丝合缝地深嵌在林声这口鸡巴套子里,将一泡腥臊的浊液堵的严严实实、半滴不露,意味深长开口调侃:“把哥喂得饱饱的,哥不喜欢吗?”
林声呼吸急促了些。
暧昧的语调和灼烫的呼吸贴着耳肉,敏感的身体本能呈现出反应,但他再后知后觉也知道射进逼里这种事绝不是什么怜惜的行径,尊严被毫不留情地踩进尘埃,还要被颠倒黑白的言语羞辱,林声不置一词,死死用指节掐着浴缸的边缘。
湿发下的面庞全是怒意,只是搭配上冷白身子上的爱欲痕迹和脸上沾染的淫秽精液,显得下流无比,愈清冷高洁愈吸引恶人将他拉扯下神坛,更妄论林声长了这样一副任人欺辱采撷的面容。
腥臊的尿液因为宋玉致的深入动作发出了细微的水声,林声的小腹鼓起,甚至被碾出茎身的痕迹,他只觉得羞愤欲死,内心如坠冰窖,却因接连不断的快感沉沦其中。
两个人从客厅操到浴室,又从浴室操到了床上。
到最后林声几乎昏死过去,也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又被毫不留情内射了多少次,什么怒火和恨意都随风消散,只记得随着操干求饶落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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